1041 活得越久越惜命,浊乌长老的收徒大典(求订阅)



越惜命,浊乌长老的收徒大典(求订阅)



“一是臣服于我,不过想来你们对执掌家族应该也不感兴趣,所以在将来我可以让你们执掌仙灵文明,也可以带你们见识更为广阔的天地……”



“二则是这么站在我面前阻拦我,那我会亲自出手,把你们以及你们身后的家族,从我面前抹除掉。”



顾长歌的身影,在这片虚淡似不存在的空间中显化出来,语气没有多大的波澜变化。



这两个选择,其实都很简单,一是选择生,二是选择死。



“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浊风邪和浑元钧皆苦笑,他们活了无数岁月,哪里还不知道顾长歌的意思。



臣服于顾长歌,那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活下来。



但是自此以后,他们必须听从顾长歌的吩咐,唯他马首是瞻。



如果站在顾长歌面前,出手阻拦他,那结果会是如何?这可想而知。



纵然那个时候,浊族、浑族,和顾长歌之间发生交战,惊动整个仙灵文明,那也无济于事。



凭借顾长歌的能耐,完全能够轻易地脱身离去。



何况那个时候,他们很大可能已经丧命于顾长歌手中了。



想到这些,浊风邪和浑元钧两人脸上都闪过纠结、挣扎之意。



像他们这样的存在,万古岁月都难以出现一个,心比天高,才情横压古今,罕有人能比肩。



所以让他们臣服于别人,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但是有时候,选择却并不由他们自己。



在生死面前,尊严和脸面似乎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尤其是浑元钧想到了昨日和他交手的黑袍老者。



那明显也是个了不得的狠茬子,实力强绝恐怖,完全可以在苍茫界中肆意妄为



不过现在还不是照样臣服于顾长歌身边 /



这么一想,浑元钧心里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如果是在他们刚成道的时候,年轻气盛,傲骨如松,宁折不屈,恐怕就是死也不会臣服于别人的。



但是他们真的活了太久太久,经历目睹了无数的事情,心态早已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道漫漫其修远兮。



他们想要登临更高的层次,那就必然要想办法活下去。



空有不屈傲骨,却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这又有何用?



“看来二位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看着浊风邪和浑元钧的神情变化,顾长歌淡淡一笑,倒也并不意外。



修为到了这一步,这世间若还有什么值得他们在意的,那就是境界以及实力了。



但这一切的前提,就在于必须要活下去。



所以很多时候,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拼命。



活的越久,就越惜命。



当然,这其中也有例外,顾长歌其实也做好两人会和他拼命的打算,大不了多浪费点时间和精力,将他们炼制为傀儡。



只不过仙灵文明的修行方式颇为特殊,要炼制为傀儡的话,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二人已经想好了,从今往后,愿奉顾公子为主,为顾公子瞻前马后。”



浊风邪和浑元钧两人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地拱手说道。



……



楼阁之中,灵皇和白骨祖王正按照顾长歌的吩咐,出手遮掩了此地的任何气息。



这个时候,除非是同级别的存在,才有可能察觉到此地的异常。



浑元钧和浊风邪两人,此刻就像是失了神般,略有呆滞地站在原地,双眼无神。



若非他们身上还有浓郁的生命气息流淌。



旁人见了恐怕都会怀疑,觉得两人是不是已经丢了魂。



不过很快,他们就从这副状态之中恢复了过来,纷纷一个激灵,然后有些心有余悸地对视一眼。



如果只是凭借他们自己的实力,是断然不可能打破那个意念空间,将精神力从中挣脱出来的。



顾长歌哪怕不杀死他们,也能轻易把他们困在当中无数岁月。



想一想这也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相当于把他们的精神,流放到一方无垠浩瀚的时空中去。



这样的可怕力量,也让两人心中无比向往。



“公子……”



回过神的浊风邪和浑元钧两人,态度比之前恭敬许多了。



顾长歌神情倒是依旧没有多少的变化,只是笑了笑道,“得二位相助,此行也能为我省去诸多麻烦。”



灵皇和白骨祖王看着这一幕都有些惊异,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之前浊风邪和浑元钧这两人,还满是戒备和敌意的。



可现在,都是一副甘愿为顾长歌办事的模样了。



不过,他们也识趣地没有过问什么,顾长歌的手段,自然绝非他们所能想象。



“公子言重了,若能为公子解决一些麻烦,那也是我们的荣幸。”



浊风邪和浑元钧闻言再度拱了拱手,完全以顾长歌为首的样子。



在意识空间,他们都以真魂起誓,自愿臣服于顾长歌。



若违背这个誓言,那必将导致魂飞魄散、烟消云灭的下场。



“走,算算时间,也到浊乌长老的收徒大典。她可是派人送来邀请函,这次的收徒大典,应该会很有意思。”



顾长歌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话音落下,眼前的虚空模糊,他便率先迈步走在前面,离开了楼阁之中。



浊风邪和浑元钧跟在后面,闻言都有些诧异。



浊乌长老虽然是浊族的一位天位长老,位高权重,但她的收徒大典,怎么会惊动得到顾长歌?



这种收徒大典,以往时候他们都不可亲自前去,顶多是派族人送去一些贺礼。



而且,顾长歌竟然还是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



……



浊乌长老举办收徒大典的那片绿洲内,亭台楼阁成片,神山巍峨。



莲池中白雾缭绕,清香阵阵,远处更有诸多妙曼动人的仙子起舞,舞姿若惊鸿,带着惊人的美感。



许多来宾都在轻声交谈着,畅言着这段时间的诸多所闻所见。



仙灵文明各大宇宙之中的诸多族群势力都有派强者而来,不敢不给浊乌长老的面子。



而在这其中,最为引人注意的势力,当属永恒神族。



至于雾族和缑族,虽然也派遣有强者赶来,但都很明显,对此不是很重视的样子。



浊族的其余脉系长老,也都只是派遣后辈前来送礼。



只有和浊乌长老走的比较近的那几人,才亲自赶来送上贺礼。



此地极为热闹,不过作为主人的浊乌长老还没有现身,只是吩咐着族人,备好酒宴。



当然,在这个时候,许多修行者和生灵,所谈论最多的,便是浊乌长老那位神秘的徒弟。



尤其是各族各势力的年轻一辈天骄,更是为此不断议论。



一些人觉得,浊乌长老很可能早就收下了这名徒弟。



只不过因为一些缘故,没有告知于世人。



这次她最为器重的后辈被人所杀,索性也将自己的徒弟公之于众,展现强大魄力。



这也让许多人都深感钦佩。



“浊乌长老手段通天,这次昭告天下,将徒弟的身份公之于众,那便是真正的无所畏惧,不怕暗中敌手的针对……”



“浊乌长老的徒弟,实力绝对非同寻常,年轻一辈恐怕要发生大洗牌了。”



许多的修行者和生灵,都在低声议论着,满是钦佩。



王鹤听到周围的这些话语,顿时有点啼笑皆非。



浊乌长老和她那名徒弟之间,有多大的仇恨,恐怕常人也绝对是想象不到的。



不过正是因为这个问题,让王鹤想到了接近那名未来的平天女帝的办法。



他来到此地之后,并没有和红瑰尊者待在一起,两人第一时间直接分开了。



而王鹤选择留在了较外围的区域。



在一众修行者之中,他虽然已经半只脚迈入道境了,但看起来却极不起眼,没多少人会注意。



加上,这里是浊乌长老的地盘,积威很久,没有任何人敢放肆。



所以也导致了周围其实没有多少巡逻的修行者。



想到这里,王鹤目光微动,打算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去往深处,先找到未来的平天女帝再好。



他曾得到过一门无比古老的敛息术,可以很好地收敛自身气息和波动。



除非是有人特意去探查他的踪迹,不然很难发现他。



而且这个时候,浊乌长老其实并不在此地,王鹤也不担心别人能够发现他。



很快,王鹤身上闪过一阵隐晦的波动,整个人的面容看起来更加的朴实无华。



他的身影一闪,似和面前的虚无融为一体,接着直接消失在了最外围区域。



这附近的修行者,实力都在仙境层次左右。



最强者也不过仙王修为,自然无法察觉到异常。



不过,王鹤都没注意到,在他身影消失的刹那。



原本正在一座仙雾缭绕的恢弘宫殿中,静静品着酒的永恒圣女。



那被霞雾笼罩的面容下,忽然掠过了一丝异色,看向了他刚才所在的方向。



“有意思……”



她面上浮现出略感兴趣之意。



“湘君,你刚才说什么?”



不远处的席间,同样在喝着酒,等待浊乌长老收徒大典开始的永恒神子离阳。



听到洛湘君这话,不由得好奇出声问道。



洛湘君闻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就收回了目光,并不打算回答,继续品着面前的仙酒。



离阳没想到洛湘君还是不理会自己,面色一滞,有些尴尬,不过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只是有些沉闷地大口将杯中的酒给喝下。



远处一些强大的修行者和生灵,注意到这一幕,先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显露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这永恒神族的神子和圣女之间,貌似并不是所见的如此般配和谐啊。



而且,同行的几567位永恒神族长老,对此都是一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样子。



“浊乌长老还不现身?这是打算让我等在此等候多久?”



不过,永恒神族的一位长老,被各族强者这么注视,面子上多少还是有些挂不住,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



圣女和神子之间的事情,他们也难以掺和。



此事哪怕是族长也头疼难办。



如果神子面对圣女的时候,态度能稍微强硬一点。



那他们还能帮衬着说下话。



可谁叫离阳自己不争气。



明明被诸多族人寄予希望,被视作为能带领永恒神族,走向更恢弘时代的存在,却在圣女面前屡屡碰壁,抬不起头来。



这片绿洲的深处,楼阁殿宇更多,修筑得更为恢弘气派。



此刻,一汪清澈如洗的湖泊旁,一名倾城绝色的女子,正坐在一块很大的青石上。



原本的玉靴已被丢弃,裙袂之下,一双晶莹无暇的玉足,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着,踩着水花,百无聊赖的模样。



“这浊乌老东西,虽然离开了此地,但还是让人一直在监视着我,不准我离开这附近。”



“而且,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留有别的手段,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此人,自然就是沐胭了,她的模样和之前比起来,脸蛋明显要清瘦许多。



发丝简单的盘着,脖颈纤细白皙,如雪一般无暇。



她自语之间,眼里的神情显得很是黯淡,没精打采的样子。



不过,就这么百无聊赖地玩了会水后,沐胭还是起身,穿起了玉靴,老老实实地在青石上盘坐,吸纳灵雾,修行起来。



她知道浊乌叮嘱督促她修行,准没安任何的好心。



所以前段时间一直都在偷懒,不想如浊乌的愿。



但不曾想,很快就被浊乌很快发现了,然后用一种很痛苦的手段折磨她,声称这是她不认真修行的惩罚。



所以,沐胭现在也只能按照浊乌的吩咐,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地修行。



因为浊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检查她的修为进度。



如果发现她偷懒,那就会发动之前留下的符咒。



万蚂噬心、噬魂、噬肉、噬骨之痛,简直无法想象。



纵然是素来心志坚定、有着大毅力的沐胭,也疼得冷汗直冒,险些昏死过去。



这可比冰火地狱时所遭受的痛楚,要痛千万倍。1042 其实是故人之后?永恒神族的一个耻辱(求订阅)



实是故人之后?永恒神族的一个耻辱(求订阅)



丝丝缕缕的灵雾,将沐胭的身影笼罩。



她盘坐在那块青石上,五心向天,按照浊乌那老东西所给的功法要诀,安静修行起来。



整个人的面容更显得无暇晶莹,似一尊被玉石雕铸而出的女仙。



她虽然知道这部功法很可能有问题,但也不敢违抗浊乌的命令,只能老老实实地修行。



在这片掩映在楼阁宫阙的碧湖前,还有许多浊乌留下的强者在看守监视着她。



而就在沐胭沉浸心思,专心修行着的时候。



远处几株枝繁叶茂、树冠很大的老树旁,王鹤的身影浮现。



他看似年轻,实则真实年纪已经超过了数万年。



而且此刻的他穿着一身古朴的道袍,头戴紫星冠,手持拂尘,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飘飘渺渺。



看着不远处那个闭眼修行的绝美女子,王鹤眼里掠过一抹惊艳。



不过很快就被脸上的笑意所取代。



“我终于找到你了,未来的平天女帝。”



他面带笑容,然后就这么直接地走了过去,也不掩饰自己的身形。



而在王鹤出现的瞬间,原本正在修行的沐胭,也是蓦然注意到了。



她睁开眼眸,看了过去,神情登时一愣,不过很快就被警惕所取代。



“竟然这么快就发现我的踪迹了,不愧是未来的平天女帝,虽然还没真正崛起,但是却已经显露不凡来。”



王鹤也是一愣,没想到沐胭的感知力如此惊人,他可是以秘法遮掩着自身的气息在。



此刻负责看守的一众强者,都没人能够察觉到他的到来,已经被他出手解决掉。



不过,沐胭的表现越是惊艳出彩,他脸上的笑意越盛。



“真是像啊……”



王鹤走了过去,还未等沐胭说话,就主动开口,微叹一声,一副极为感慨的样子。



沐胭纤细美丽的黛眉皱着,眼里掠过一丝古怪。



这么个奇怪的道人,忽然出现在她被关押的院落之中,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且,这个道人竟然没有被浊乌吩咐的人手所发现?



难道他出手解决掉了那些人,还是那些人压根发现不了他?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沐胭心中并没有放下警惕,不动声色地闪过许多念头,然后平静地问道。



王鹤微微一笑,做了个稽首,笑道,“贫道拾荒子,见过姑娘。”



拾荒子,这是他还没有崛起之前,在人世间行走时的化名。



“拾荒子?”



沐胭听着这个古怪的称呼,总感觉哪里说不出的奇怪。



而且,这名道人哪来的胆子?竟敢擅闯而来?



他莫非不知道此地乃是浊乌的地盘。



“不知道道长来此地,是所为何事?如果是误闯进来,我奉劝你在没有被人发现之前,还是尽早离开,以免惹祸上身。”



沐胭摇摇头,不由得劝说道。



她素来心善,出于好意,多说了一句。



毕竟这个奇怪的道人,如果是误入此地的,一旦被浊乌发现,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王鹤闻言,依旧是随和地笑了笑,道,“贫道来此地,其实是为了姑娘而来。”



沐胭闻言一愣,是为了她而来?



难道是那一族所派遣而来的人?



不过她并不蠢,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异常,但心中的警惕还是更深了几分。



“看来姑娘是并不信贫道的话语,贫道当初游历四方,和一位名叫沐行空的道友结交,关系莫逆。”



“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关系,贫道不得不去了一方颇为遥远的宇宙,再回到这里时,却不曾想得知噩耗,发现沐行空道友已经身陨的事情。”



“好在贫道精通推演占卜一道,自诩可批阴阳断五行,通古今悉乾坤,一番推演之下,发现沐行空道友竟然还有一名子嗣留在人间……”



“所以这才一路找了过来。”



王鹤面露几分感慨和遗憾,一副为好友感到可惜的模样。



而且,说话之间,他顺便缓缓道来他和那名叫沐行空的道友结识的诸多过程。



纵然是不了解此事的人,在听到这些之后,也会深信不疑,觉得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比如两人曾一起在某片禁忌星海,捕捉古老星兽,险些丧命……



王鹤说的一板一眼的,令人难辨真假。



当然,在他建立拾荒门之初,的确是通过这个手段,忽悠来不少弟子和长老。



毕竟拾荒之书拥有探查他人生平的能力。



王鹤再一经润色,自然轻易地将自己塑造成知古今通天地的神秘形象。



沐胭在听到王鹤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明显就是一愣。



沐行空,那是她父亲的名字。



除了她之外,基本上没有多少人会知道这个名字。



虽然她对她父亲的记忆并不多,但是却从未听父亲说过,他还有什么关系不错的朋友,更逞论是这么个奇怪的道人。



不过,王鹤所说的这些,又好像都是真实发生的一样。



尤其是刚才见面的时候,他感慨的那一句,“还真像啊……”



这让沐胭的怀疑有些动摇,不过还是没有全信王鹤的话,因为她觉得父亲生前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生死之交的朋友,那是不可能不告诉她的。



除非当中有一些隐情。



“我对父亲的记忆并不多,并不知道父亲还有道长这么一个朋友。”



沐胭看了王鹤一眼,摇了摇头。



不过如果这是真的话,那眼前的道人,是不是能够帮助她脱离目前的险境?



而且,眼前的道人,应该没有必要来骗她。



毕竟她还有哪一点值得被骗?



不对,她身上还有永恒神炉。



这是母亲在临终前交代过的事情,让她离开永恒神族后,去往某一地取来。



并且,让沐胭保护好永恒神炉,告知她不能告诉任何人,不能泄露有关永恒神炉的任何消息。



如果眼前这名道人,真的如他自己所说,通今的话。



那是不是有可能猜得到永恒神炉在她身上?



想到这里,沐胭心里的顾虑更深,打起更多的精神来。



王鹤其实也不指望说这些话,就能打消沐胭的所有顾虑。



毕竟这可是未来的平天女帝啊。



尽管年纪还小,但心思胆计,又岂是寻常人所能比拟的?



“贫道知道你并不相信我现在所说的话,不过也没关系,我来此地,也只是想告诉你,让你不必太过担心。”



“你目前的险境,贫道会尽可能地帮助你脱离。不过浊乌长老毕竟实力恐怖,贫道目前还不是她的对手,无法直接带你离开,更别说还有浊族这个庞然大物……”



“但你既是故人之后,贫道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你带出。”



王鹤再度开口,笑着说完这些话语,然后也不等沐胭回答,他的身影就已然消失在了此地。



原本王鹤还想再提及一点,有关沐胭的一些经历,从而让她更为信服。



但他此刻察觉到了一股恐怖气息的靠近,想必是浊乌长老回来了,所以选择不再久留。



王鹤相信,他说的这些话,会让沐胭心中产生一些动摇和怀疑的。



而且,来日方长,他也不急于这一时。



在王鹤身影消失之后,沐胭在原地呆愣了片刻,然后才回过神来。



“这个道人说的会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话,那他岂不会是我的叔叔什么的?”



她摇了摇头,将诸多思绪自脑袋里赶出去。



毕竟王鹤没有过多询问她目前的情况,直接说他会想办法,将其带出险境。



这让原本对目前情况,一片灰暗的沐胭,蓦然发现了一缕希望的光芒。



她自然也希望王鹤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而在王鹤的身影刚消失不久,不远处的天边,一道金光落地,化作浊乌长老。



“你这丫头,又在偷懒?莫非是前几天的苦头,还没有吃够?”



她目光平淡地扫了眼沐胭。



见她略有发愣,并没有在修行,脸上顿时显露几分怒意来。



沐胭不好好修行,以其现在实力,自然无法容纳浊乌的庞大精神力,更逞论是作为容器什么的。



沐胭回过神来,抿了抿唇,看了眼浊乌,并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罢了,今日乃是本座收徒大典,就饶了你这家伙一次。”



“一会在一众来宾面前,你可不准给本座丢脸。”



浊乌冷哼一声,面上愠怒稍缓,大袖一甩,直接带着沐胭消失在这里。



此刻,宴席之上,丝竹交错,琴瑟轻鸣。



亭台楼阁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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